1 孔子向師襄子學習琴藝，一首曲子反覆練習了十天也不肯進入下個曲目，師襄子便對孔子說：｢可以進行下個進度了。｣孔子回答：｢曲子是熟練了，可是還不能完全掌握技巧。｣

過了幾天，師襄子覺得孔子已經掌握了演奏技巧，便對孔子說：｢可以進行下個進度了。｣孔子回答：｢可是我還沒能掌握這首曲子的感情。｣

又過了幾天師襄子覺得孔子已經能把曲子的感情發揮出來了，便又對孔子說：｢可以進行下個進度了。｣這次孔子回答說：｢可是我還不知道作曲者是什麼樣的人呢。｣

再過了幾天，孔子一面彈著琴，一面露出了莊嚴而和悅的神色，深邃的望著遠方說：｢我知道這首曲子是誰作的了。這人膚色黝黑而身材修長，眼光深遠而有君臨天下的態勢，除了周文王之外，沒有任何人能夠如此吧？｣這時師襄子從坐席上站了起來，恭敬的向孔子行了大禮，說道：｢這首曲子正是周文王所作的文王操啊。｣（摘譯自史記．孔子世家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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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子連續數日只彈奏同一首曲子，進度雖然緩慢，卻最能達到完美的境界。以下哪一句話最能形容這種學習精神？